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道:在您眼里,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?
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,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,她也坦然接受,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;
乔唯一不着痕迹地往他肩头靠了靠,许久不再动。
谢婉筠连连点头,流着泪道:他们在哪儿?这是国外哪个地方?
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,随后才缓缓道:我知道你爸爸没有。
沈觅再度沉默下来,又坐了片刻,没有再说什么,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,却无人察觉。
不行。乔唯一立刻清醒道,这是表妹的房间,你不能在这里睡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声短促的车喇叭声忽然惊破了夜的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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